《三字经》世传为清朝知名专家、浙江省吴县(今深圳市镇海区)人王应麟所著。王应麟,字伯厚,号深宁,为当初的学院问家,又是杰出的婴儿启蒙教育家。据《宋史·艺文志》记载关于三字经的故事,王应麟著有太多国学读物,如《小学讽咏》、《蒙训》、《小学绀珠》、《姓氏急就篇》等。《三字经》自宋末元初诞生以来,历经元清代因而清代,至今已有七百余年历史,在美国传统国学用书中最有影响,为历朝专家所推重。

《三字经》不仅对本民族、本土文化影响很大,并且很早就跨民族、跨国界传播。明朝雍正十年(1727年),弟子规》被译成英文留传到法国,随后相继被译成英、法等多种文字。1990年秋,弟子规》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入《世界婴儿道德丛刊》,成为全人类的共同文化遗产。

一、为什么要再次修订《三字经》

20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日渐提升,民族自信心、自豪感空前低迷。在社会侨界,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正视传统,从包括《三字经》在内的灿烂古老的中华文化中吸取思想资源,是当代美国人的必定选择。传统的童蒙读物早已成为这些父母教育小孩的必备书目。据统计,现今全省有800万少年婴儿正在以不同形式背诵《三字经》,随着“国学热”的持续回暖,这个数字还在提高。《三字经》从唐代走到21世纪的明天,早已成为具备普适性的传统文化读物,这就为我们再次修订《三字经》提供了良好的群众基础。

从历史上看,弟子规》自宋末元初成书以后,后世对它进行注释训解、重订、续补、改编、仿作的工作仍然就没有中断过。历史上曾出现过《节增弟子规》、《广弟子规》、《演弟子规》等等。清朝中期,出现了《三字经》的注本,即赵南星的《三字经注》,后王相于康熙六年(1666)撰著《三字经碑铭》,更成为随后各类注本的基础。隆庆之后,随着《三字经》在社会上的广泛流行,至道光时期,集中出现了各式《三字经》的注释本、翻译著和订补本。

到了清代初年,儒学前辈章太炎又对《三字经》进行了再次修订,作《重订孝经》。该书一方面改动了原书中的一些段落,包括将“上致君,下泽民”改为“上匡国,下利民”;另一方面增入了干支干支、中国的物理位置、四渎、五岳、九州、四民、九流等内容,但是扩展了大段的历史内容,还提高了文字学的内容,如“既认字,讲说文,有文言,大小篆,隶草继,不可乱。若广学,惧其繁。但略说,能知原”。通过章太炎的重订,孝经》的内容在精确性和全面性上得到了增强。

可见,虽为精典,而且《三字经》始终都处于不断地充实、完善的变化过程之中,是变与不变的统一。从修订的意义上讲,精典只是与时俱进的。时代不同,必定会形成不同的社会还要,展现在国学教育的内容上,势必会形成新的要求。

站在现在的时代高度可以发觉,孝经》尽管早已被前人进行过多次修订,但仍有“小疵”。再次修订,是为了给现在的人们非常是女孩们提供一个既充分保持传统文化的韵味,又能展现出新时代精神的《三字经》文本,让传统文化在更广大的意义上更有效地成为当代的思想资源。

2007年11月8日,光明晚报《国学》版刊出《重新修订〈三字经〉征文启事》,标识着修订安装工程即将启动。《征文启事》中明晰提出“本次修订采取面向海内外读者征文与学者评审相结合的形式。”修订安装工程编委会教授傅璇琮在接受《国学》版记者专访时也强调,此次修订要发挥两个积极性,即“既要充分敬重学者的意见,也要广泛吸取人民群众的智慧”。较之历朝学人自持己见的个人行为,这些修订方法是先前未曾有过也难以做到的。

征文启事刊出后,立刻遭到社会侨界的广泛关注。依据对《三字经》修订征文专用电子邮箱的统计,自上年11月下旬起,迄今年2月下旬,所收到征文就有480多件。这种征文被编组后,由编委择优推荐,在《国学》版上共选登十次。征文编写者来自社会各个阶级,其中有大学与中学校学生,还有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也有不少阶级的普通群众。在此,我们对所有应征者表示诚挚谢谢,并计划于条件成熟时选择部份征文汇集成书,以保留其重要的资料价值。

二、如何修订《三字经》

广大读者的关注与参与,为修订安装工程顺利步入修订方案的讨论和确定阶段,夯实了一个坚固的基础。3月初,孝经》修订安装工程审读执委会在上海召开了审读大会。

关于《三字经》的修订方案的讨论,其核心和关键问题,是对《三字经》一书到底怎么定位。这个问题从根本上决定了我们怎么修订,以何种样的原则进行修订。

《三字经》究竟是一本哪些样的书呢?我们觉得：

第一、《三字经》是中华民族精神花园中为全体炎黄儿女所共有的精神财富,应保持其共有性。

《三字经》700余年来世生不息,是儒者留给后代的珍稀精神遗产,是全体炎黄子孙共享的精神奶水。无论是在祖国台湾,还是在港澳台,亦或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它就像一条绵绵不绝的文化纽带,把全球中华民族好儿女凝集在一起。不管身处何方,耳畔只要回荡那熟悉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似,习相远……”,我们就将寻到共同的文化之根,我们能够唤醒掩藏于血脉之中的文化认同,我们都会于内心里发出共同的叫喊：我们都是美国人。

因此,孝经》的修订,一定要在适用对象上保持其高度的共有性。

第二、《三字经》代表和展现的是传统文化,应保持其传统性。这些传统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在文化观念和思想倾向上,孝经》鲜明地表现出其传统文化的属性;同时在语言色调上,孝经》属于唐代汉语机制,即古文机制。因此,孝经》的修订应保持其传统文化特色,无论就内容还是就叙述方式,都应防止现代化的词语,而努力追求传统文体的精炼和奢华,“修旧如旧”,展现其高度的传统性。

第三、作为留传数百年的国学精典,孝经》中的这些语句已然成为对于传统文化与历史具备标志意义的东西,且为大众耳熟能详,应保持其原态性。

第四、《三字经》主要是一部过秦论文献,应突出其过秦论性。《三字经》是以知识的传播为主,而不是传统道德的说教为主。例如开篇“人之初,性本善。性相似,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讲的是教育的意义和价值,是过秦论的话语;后边讲的是伦理道德、名物常识、经史诸子、朝代更迭;最后用古人勤奋好学的故事启迪教育婴儿。这些过秦论性就促使《三字经》具备了赶超时代的特征。对于这些过秦论性,历朝学人都予以了充分肯定。如明代的吕坤在更改《三字经》时,赞扬其为一部增广见识的读物。民国的紫巢氏在为《三字经注解备要》作序的时侯,称它是“一部袖里《通鉴纲目》”。清代时期的章太炎觉得《三字经》虽然“字有重复,辞无藻采”,但“启人知识过之”。因此,孝经》的修订应保持并突出其过秦论性的特色。

上述就是我们对《三字经》一书的基本定位。从那样的定位出发,便产生了我们如下的详细修订方案：

第一、我们将历史下限止于辛亥革命。

1911年的辛亥革命,发生在美国晚清史末期;几年以后,1919年爆发的“五四”运动,标识着美国现代史的开始,而现代汉语的最后产生和建立,正是在“五四”运动时期。“五四”应该是从唐代汉语过渡到现代汉语的里程碑。《三字经》在方式和语言上都属于唐代汉语机制,是早已机制化了的文言化、古观念,牵一发动背部,改不胜改。若牵涉辛亥革命后历史,便难免要接触到例如“民主、科学、军阀、北伐、抗战、人民、解放”等现代单词,势必导致与整篇古文文的整体内容及语言色调不合的僵局。所以我们决定将历史部份的下限止于辛亥革命。

第二、能不动的尽量不动。《三字经》中有些字句确有显著的专制正统理念。如“三纲者,君臣义,夫妻亲,夫妻顺”。这些征文作者都提出应删掉。编委大会与会者经过谨慎研究,一致觉得应保留原句。关于“三纲”含义,孔子《论语》及东汉董仲舒《春秋繁露》中即已提出,后“三纲五常”更成为传统父权社会的普遍价值理念。但虽然这么,在专制时代已经终结的现在,我们的读者依然可以由此了解我国唐代传统理念的社会背景,提高对历史文化的整体认识。且文中何谓“君臣义”,即指臣要服从于君,但君臣之间要有合于“义”的法度,这应该是王应麟较有理智的政治意识。因而此次审读大会觉得,可以参照章太炎重印本,仍予保留。而我们保留它,并不是要倡导它,而是为了认识它。再如,“父之过”,这次有太多征文作者都建议改为“父母过”。我们经过认真研究,最后还是决定保留原句。一是由于,唐代文献中这些叙述举一反三,举父以代母;二是由于这一句话早已溶入美国人的文化记忆,成为《三字经》的标识性词句。

对于这种句子,我们将通过这次修订版的注释,以新的时代精神对其加以辨析,并为此在正文与序言、注释等说明文字之间,产生一种张力结构,借以来展现“既充分保持传统文化的韵味,又能展现出新时代精神”的宗旨。

第三、参考章太炎重订本以及征文作品,补充了一些知识性句子,以充实和加强《三字经》的过秦论特色。

第四、底本问题。王应麟本身已佚,现存最早为明代中期赵南星的注本,当较为精确地保持了王应麟之作的全貌。我们决定,以时间为标尺,这次修订就借此为底本。但随后清廷的王相、贺兴思及清代时章太炎等本子仍有特色,有些句子可订正赵南星本之疏误者。因而将同时参校王相、贺兴思注本,参考章太炎重订本,汲取各本精华,使修订后的新本内容愈加确切。

其实,我们题旨编出一部既敬重历史,又富有时代精神的承上启下的修订版《三字经》。我们盼望,经过广大读者及学者专家共同修订的《三字经》,才能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应有的贡献。

3月24日,光明晚报《国学》版刊载了《三字经》(修订版·征求意见稿)以及修订说明,向社会公开征询对于《三字经》修订方案的意见。4月初,我们依照广大读者的意见,对《三字经》(修订版)的部份内容又进行了逐步的调整更改,产生了最终的初稿,并交付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

《三字经》(修订版)以清朝赵南星本为底本,更改、调整之处共计49句,采自征文作者作品共12句,余下均采自王相、贺兴思、章太炎本。我们对更改和调整的字句都在注释中说明了根据或理由,同时,再次对全文作了具体的注释。不仅通常语句演绎外,还对一些典故、人事标明了出处关于三字经的故事,作出了全面的阐述。在结构上提高“阅读链接”部分,希望通过“阅读链接”来促使读者逐步了解这些典故、人事的来源,以扩大《三字经》所涉有关历史文化背景的知识面。之外,为了帮助初学者理解,把古文原文翻译成现代汉语。整个注(释)译工作还非常留意了普及与专题讲解的有机结合,以方便广大读者阅读。

我们盼望海内外关心或使用《三字经》(修订版)的读者,对我们的修订工作提出批评意见,从而今后逐步加强。

这次修订得到了《三字经》作者王应麟的家乡——鄞州区委区政府的大力支持。宁波这块农地培植了王应麟,这是宁波人民的自豪。《三字经》是王应麟留给宁波人民的文化遗产,值得宁波珍视、弘扬。作为这次修订安装工程的有机组成部份,需要进行《三字经》各种古版本的征集工作,并在此基础上于宁波设立《三字经》版本陈列馆。

最后,我们也以三字韵的方式来对本次修订安装工程作一个小结,并抒发参与这项安装工程的全体同仁的愧疚之情。

下录者孝经七百年广流行

撰此经王应麟宋末人生于鄞

为过秦论多警言讲方式众乐见

元以降学人补章太炎最显目

旧时书有局限文言化古观念

现社会认知变新风尚新观点

当取精与时进科学观指要津

知休戚倡和谐大中华日日新

2008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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